[奥术神座][莱路]奥秘在上 I
一如既往的是卡特里娜和卡伦尔迪亚子爵的私货。
12.14修改了近千字……
12.16又改了个细节……
正如往常下午茶会一样，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倾洒在室内，悠扬的音乐通过魔法留声机回荡在四周。路西恩悠闲地靠在沙发，闻着空气中清甜的香气，轻茗一口伯爵红茶，然后放下手中的骨瓷茶杯，端详了一会儿三层塔，才用刀叉取过一块蛋糕。
“这有什么叫法吗？”对于女孩子们热爱的甜点，路西恩虽然也喜欢吃，但要说它们有什么区别，却是一窍不通。
“这可是卡特里娜的特制司康饼哦！”海蒂开心地说道，“其实我们只是实验的小白鼠，她哦，也不知道为了谁，天天在厨房忙活。”
“海蒂你乱说什么！”卡特里娜长长的金发甩在身后，皱着眉生气地说。
“最后一块玛芬是我的了！”蕾依丽雅抢过最后一块蛋糕兴奋地说。
“啊，好狡猾！”海蒂嘟着嘴说。
“卡特里娜，这块翻糖蛋糕真好吃。你能教教我吗？下个月雅克生日，我也想亲手给喜欢的人做蛋糕。”切莉脸上泛着红晕，一口气说完后，立刻端起茶杯。
“我才没有给喜欢的人做蛋糕呢！”卡特里娜那碧绿的双眸直视着海蒂，大声替自己争辩道。
其实就连路西恩都已经知道这事了，底下那些学生更不用说了，早就笑倒一片，而阿弗瑞斯更是笑得在地毯上打滚。路西恩勉强维持住为人师表的仪容，仅仅是嘴角勾起一丝微笑。他起身走到魔法留声机边上，轻轻提起唱臂放回唱臂槽。
“我前两天想到了一首很适合下午茶时弹奏的乐曲，想做第一批听众吗？”路西恩面带微笑，见学生们，包括水晶龙都是满怀期待的眼神，微笑着走到钢琴前，试着弹奏前两天刚改编的《糖果仙之舞》，一来是为了答谢卡特里娜亲手做的蛋糕，二来也是为了她解围。
钢琴弹奏出的《糖果仙之舞》，虽然也五颜六色的糖果散落在洁白的圆盘上发出悦耳的声响，再怎么改编，总存在着些许不足。
这个世界缺少钢片琴，而人类与吸血鬼之间则缺少缘分。
一曲奏罢，路西恩抬眼却看到海蒂一个人站在钢琴边上鼓掌。等到卡特里娜他们都去收拾餐具，客厅里的人都散去后，海蒂才开口道：“老师，刚才为了回答你的问题，害我没抢到最后一块玛芬，你是不是因为对此负责？”
路西恩一向对这个调皮的学生无可奈何，他合上键盘盖说：“你说吧，要怎么负责。”
“就是想找您帮个忙。那本《神奇生物在哪里》，老师您还记得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这是路西恩来到这个世界许久之后才突然发现，魔法议会为数众多的学术期刊中竟然没有一本关于神奇动物的期刊。然后他就恶趣味爆发，想起了《神奇动物在哪里》这个书名，但觉得动物又不够全面，便诞生了《神奇生物在哪里》。
“有位叫Matthia的作者刊载了一篇关于吸血鬼的观察日历，里面提到……”
海蒂说话声音越来越轻，脸却越来越红，路西恩想不透有什么事能让一向大大咧咧的海蒂害羞到脸红。
“提到什么？我听不清。”路西恩温柔地笑着问道。
海蒂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猛地张开眼睛道：“里面提到吸血鬼的精子没有繁殖能力，我想通过实验验证这个说法到底是不是事实。”
“嗯，有对事实的真相有渴求的欲望，这是好事。”对于学生的好奇心，路西恩一向不吝惜鼓励，“你放手去做吧，是需要我签字推荐吗？”
“不是，”海蒂的脸更红了，“实验最关键的吸血鬼的精子没办法通过议会的兑换获得，只好来找老师帮忙了。”
“以你现在的实力抓一两只吸血鬼，再配合我传授给你的魅惑人类，要获得吸血鬼的精子不成问题吧？”路西恩相信自己学生的实力，忍不住戏谑道。
“低阶吸血鬼是没问题啦，中阶吸血鬼的份我也用卡特里娜的照片和卡伦尔迪亚子爵交换到了，但高阶吸血鬼的就好困难哦？”海蒂皱着眉，看起来很苦恼的模样，可在路西恩看来总觉得她闪烁的眼神之后隐藏着陷阱。
“先不提你居然用卡特里娜的照片交换实验素材，这件事她知不知道，低阶、中阶、高阶？”
“我最近在学习高塔对统计学研究的最新成果，虽然还不是很头侧，但我还是知道如果不能取得足够有效的样本量，那就只能选取最具有代表性的个体。但是去高阶吸血鬼聚集的地方太危险了，我就想到……”
再猜不到海蒂的意思，路西恩也就太对不起自己拿过的三次霍尔姆皇冠奖、一次不朽王座奖、一次奥术权杖奖、一次冰雪勋了，但现在阻止这心直口快的学生已经来不及了，他只好扶着额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
“老师您不是认识莱茵先生？而且还同莱茵先生一起出生入死，有着历经千辛万苦锤炼出的友谊，？”海蒂摸着下巴，闭着眼，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说，“我相信莱茵先生一定不会拒绝您的要求！”
虽然已经有了准备，但猛然听到莱茵的名字，路西恩心中还是突然一紧，面上却不着痕迹地说：“我认为我们需要重新审视你这个实验的目的，首先你认为放弃你现在的课题，这值得吗？”
“老师不要岔开话题！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“好吧，”海蒂放弃道，“我认为这很值得，毕竟这关系到卡特里娜未来的幸福。作为她的好朋友，我当然有义务为她提前筹谋。”
“这个理由太勉强。”路西恩也说不清出于什么目的，他现在很想阻止海蒂继续研究。
“奥秘在上，我认为对吸血鬼精子活性的研究能推动奥术世界遗传学的发展。而且老师您一直教导我们，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，我不通过实验怎么能确定Aihttam女士说得是否正确？这可关系到卡特里娜一辈子的幸福啊！”
“重点只有这个？”路西恩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说。
“当然不止！”海蒂严肃地说，“”老师您想不想再拿一次不朽王座奖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对于路西恩来说，拒绝是不可能的，虽然他同时也清晰的意识到除非海蒂用精子克隆出一只小吸血鬼，否则根本没机会拿奖。
“如果吸血鬼的精子被证明没有繁殖能力，根据最近苍白之手队遗传物质的研究，我相信我可以帮助卡特里娜……”
“你别想了，苍白之手在人体炼成的发展不是现阶段的你可以企及的。”路西恩冷着脸说。
“伊文斯老师，”海蒂突然很正式地说，“请不要用死灵法师的专用术语称呼一个新生命的诞生。”
“试管婴儿？”路西恩换了一个说法。
“虽然一听就是从实验室诞生的，但总好过人体炼成，谢谢老师赐名。”海蒂开心地说，“这可关系到卡特里娜一生的幸福哦！”
“你这是道德绑架，”路西恩思索片刻说，“我想我可以替你写封到费利佩的遗传实验室的介绍信。”
“老师您不要抛弃我啊！”海蒂发出惨叫，“而且费利佩教授他并没有获得吸血鬼精子的途径啊！”
“那我就有了？”
“您同莱茵先生这么熟，就算不能说服他，只要您施展经过您改良的魔法‘魅惑人类’再配合月时计……”
“如果所有事情都能按照你说的那样轻而易举，世界上也就没有难题了。”路西恩站起，背过身，向后挥挥手，“做一个淑女应该做的事吧。”
“老师难道不看一下这份文件再做决定吗？”海蒂不甘心地追过去，递上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件。
“这是……”作为半个纹章学家再加上对霍芬伯格家族的了解，让路西恩不难认出这是霍尔姆王室的专属纹章。他走到桌边取过开信刀小心裁开，展开一张纸，在阳光下很轻而易举地就能在角上看到专属王室花体H水印。
“这是娜塔莎女王陛下签署的命令，她已经同意了我的研究课题并要求老师您给予我最大程度的帮助。”温暖阳光照在海蒂身上，亚麻色的长发闪动着夺目的光泽，而路西恩却觉得被海蒂投射的阴影索笼罩。
“真是可怕的淑女爱好。”
路西恩第一次开始后悔收了这样一位把老师逼到绝境的学生。
TBC
吸血鬼精子的问题来自于 matthia的《无威胁群体庇护协会》，不过这应该是个别设定？《暮光之城》还有最近的《精灵旅社2》都有吸血鬼繁衍后代的剧情。
《糖果仙之舞》来自柴可夫斯基的《胡桃夹子》，原曲是钢片琴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首钢琴改编，有兴趣的话可以搜下陈瑞斌的作品。
淑女爱好的说法，来自闪轨里艾尔芬公主XD
统计学的书找不到了，否则可以更扯一点
